管理員:禾子Yu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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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期:黑籃、刀男、飆速宅男、排球少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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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他們不知道第幾次接吻,少年的臉龐可以一手攏住,就掌握在他的手裡,穩穩地,哪兒都去不了。
不容置喙,邢遠很享受這張小嘴安靜地任自己肆意掠奪的時刻。
時間倒回不久前,邢遠剛把白鹿──也就是曾經的陸紹麒──送回陸宅。過去總是傻笑著的少年在邢遠、陸昭、白單秋幾人的指導下,現在不僅能文能武,也抽高了個子,脫去稚氣而顯得俊朗標緻的白鹿,看上去已經不再像個孩子般令人憂心。
邢遠不禁感到自己無法放下的人,反倒是這個一進門就氣鼓鼓地窩在桌椅邊的青年……。
「我要回去了。」一見邢遠進門,唐裘鶴便起身要離開,這幾年來他多少也抽了些個子,卻是再怎麼樣都沒法達到邢遠的高度,不必再扮演李銘的日子裡,他也開始以原來清秀的樣貌出入邢遠的屋子,放不下他這容易惹出麻煩的體質,邢遠仍然是想辦法鍛鍊了自己的戀人,現在的裘鶴比起當初,武功與輕功進步了許多,不知為何,尤其是隱匿的功夫更是大大地提升一大截。
然而,個子跟武功是長了,人看上去也是越發地成熟了……
「我已經讓二虎子的娘多準備了飯菜,你要去哪?」怎麼這種像孩子說風要風說雨就要雨的心性還是沒長。
被拉住的裘鶴滿臉委屈的模樣,張嘴像是有話要說卻又梗著喉嚨,邢遠是阻止了他離開,但裘鶴轉身又坐回了桌前負氣。
相處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,邢遠一看就明白對方心裏大概又堵著些什麼,摸不著頭緒的他伸手揉揉青年的腦袋,卻被人閃了過去。
邢遠皺起眉頭,不放棄地又伸手碰觸裘鶴的耳根子,這回後者依舊沒有回過身來,只是再度錯身拉開自己跟邢遠的接觸。
兩次的拒絕,一般來說男人就會放棄了,但依照以往的慣例,要是他真放棄了,這個孩子就又要自己難受好陣子了。
邢遠沉默了會,等著對方有些猶疑地悄悄側過臉來用眼角偷看自己,在那瞬間確信裘鶴這悶葫蘆的樣子是為了自己的當下,邢遠一把將青年揉進自己懷裡。
「欸你幹嘛呢!」被邢遠攬進懷中的裘鶴靠在對方結實的腹部上掙扎,前者卻像是完全不在意地伸手扶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,抱怨都還來不及,裘鶴的聲音全陷進了兩人相接的唇瓣之間。
男人一如既往地讓人難以找到空隙,平時看上去無欲無求的他,在接吻的時候卻絲毫不隱藏他的索求,裘鶴有些艱難地仰著臉,原本應當是給予的他,不知不覺中也回應了對方的吻,邢遠的索求得到了應允。
裘鶴跟李銘是不一樣的,至少邢遠明白地知道自己從未對恩人有過這樣的情感。
但當那層皮下換了個人,世界在他察覺不到的時候就變了個樣。
摸不到鬍渣的臉蛋在自己手中任由揉捏,那雙清澈的眸子裡,能因為自己而產生各式各樣不同的波動,看著青年變化無數的表情裏頭有八成是為的邢遠這個人,他就不禁感到滿足。
擁有屬於自己的東西竟是如此讓人感到美好,邢遠突然覺得或許自己可以理解所謂的欲求究竟是甚麼。
「你……」兩人的吻結束的時候,裘鶴的臉蛋上已是滿滿紅暈,輕喘著氣的他,回過身來用他那雙像是貓一般的圓眼睛瞪著邢遠。
「還氣嗎?」
「什麼東西,當然氣!你怎麼又這樣突然親過來!」
「討厭嗎?」
「……」
「討厭的話,以後不做了。」
裘鶴愣住了,好不容易忍下衝到嘴邊的一句討厭,他心裏清楚這句討厭要是真說出來了,邢遠說的話可是要成真的。
這木頭一般的男人從來不玩恐嚇或是心計那些東西。
「難道你、你都不會……想要嗎?」心底憋屈著,裘鶴撐起一張揶揄的笑臉,卻依舊得到對方雲淡風輕的回應,「想要,可以等你睡著以後要。」
「……」再度被堵上口的裘鶴不說話了,邢遠的房裡再度陷入一陣沉默。青年的心裡滿是複雜的情緒,一時之間甜的苦的酸的全揪在了一起,讓他連該先說些什麼都想不明白,沉默時間越久,他就越覺得煩躁。
直到他忍不住想開口了,邢遠又突然湊到他面前,「我進來的時候,你在不高興。怎麼回事?」
裘鶴抬頭話就要衝口而出,卻又突然意識到,這樣的心思眼前這傢伙肯定無法懂,只好又是一咂舌,別過臉去不說話。
「是因為紹麒嗎?」他卻是沒想到,事主竟自己意識到了問題,邢遠接著又說:「冬茗告訴我的,叫我別老惹你不高興。」
裘鶴歪過頭去,除了在心底罵著這根木頭蠢之外,他也不可能再多做些什麼。
「紹麒還小。」見對方沒理自己,邢遠只好繼續開口,這句話惹得對方又轉過頭來瞪視他,但在邢遠眼中,這些似乎都不造成威脅。
他傾身又在裘鶴唇上印上一吻。
「不過你也沒多大。」
這不是廢話嘛!裘鶴已經不知道該對哪件事情有反應才好了。
「現在紹麒有白少跟陸先生他們照看著,我倒是已經不怎麼擔心了。」
「但是,我還放不下你。」
裘鶴眨了眨眼睛,嘴上還是忍不住逞強,「我可是有大哥疼的!而且不說大哥,咱們唐家勢力,怎麼說都比你一個邢遠多吧!」
「不會讓給他們的。」
就像是完全忘記曾經叮囑過對方要與家裏關係交好,邢遠吐出這麼一句話,臉上總看不出什麼表情的他,直到這段時間相處下來,裘鶴學會了怎麼讀懂男人的心思。
無論曾經隱瞞過甚麼,邢遠說出的話大多都是真實的,至始至終他曾經隱瞞過的,也就當年陸家庄的一切。
他有時候總會疑惑邢遠對自己的心意究竟是否與自己相同,但對方卻總是一副這不成問題般地給他答案。
邢遠很少說愛,卻老表現出「你是我的」這般不容置疑的態度。
搞得在生氣的自己就像是在耍花槍一般。
這是要他怎麼說出自己只是又在吃白鹿的醋。